厅,酒足饭饱后,夏远依旧没有说出夏家发生了什么。
直到黎思宴拿起电话,他才不得已开口。
“被曲家收了。”
黎思宴闻言,手中的酒杯都被攥出了裂痕,但他什么都没说,只将夏远送回工地。
车子起步的刹那,他才拿起电话,
“以最快的速度,断了曲家所有财路。”
他是最不想把事做绝的那个人,可曲悠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,他没办法再容忍。
曲家接到消息,马不停蹄的赶往合作公司。
曲悠悠更是狗仗人势,指着办公室的方向谩骂,“有种做没脸承认吗?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迫害别人,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?”
黎思宴不骄不躁,极其平淡的从办公室走出来。
两人四目相对,曲家人都瞪圆了眼睛,“黎思宴?”
黎思宴摆弄着手腕上的劳力士,淡然的点了一支烟,“你们找我啊?”
曲悠悠先一步迈了出去,“是你?”
“是你封了我们家所有的资金链?”
黎思宴十分不屑的吐了一口烟圈,“你有意见吗?”
曲悠悠顿时破马张飞,“你混蛋!”
“你凭什么这么做?谁又给你的权利这么做?你信不信我能动容全市的财阀起诉你啊?”
黎思宴抬眼看着她,“曲小姐这么有精力,来之前怎么不问问,京市最大的股东是谁啊?”
黎思宴叼着烟,烟雾顺着嘴角蔓延开来,曲悠悠嗤笑,“怎么可能呢?大董事在国外,几乎不问世事,你怎么可能。。。。”
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明白过来,原来一直深藏暗处的京市大股东,竟是黎思宴。
听起来是那么的荒唐又可笑。
黎思宴没再给曲家反驳的机会,随手扔出这两年他们在公司运营上的亏漏和罪证。
曲悠悠顿时傻了,她认为黎思宴是在故意报复,是存心想让曲家在京市消失。
她开始破罐破摔,“你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