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初江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失格月光季初江念念全文+番茄》,由网络作家“不辞青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念念到2号室就诊。”我抬头看了眼大屏幕,在呼吸科栏里看到了江念念的名字,大概是染上了最近的流感。我不想见到她,便打算离开。可一转身,却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。季初正弯腰对着导诊台的护士说什么,江念念则戴着口罩乖巧地跟在他身后。护士似乎笑着打趣了两句,引得季初转过头。我下意识转过身。半晌,身后没有动静,我又慢慢转了回去。原来他压根没有看向我这边,而是满目温柔地看着江念念。甚至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我看到了他的口型:“会好起来的。”我泪流满面。可是真的,好不起来了。……我在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。季初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。家里的灯亮着,季初的皮鞋摆在我的拖鞋旁边。我换完鞋,将自己的鞋子放置到了另一侧。季初正在吃饭,见我回来皱了皱眉:“流感需要治...
《失格月光季初江念念全文+番茄》精彩片段
念念到2号室就诊。”
我抬头看了眼大屏幕,在呼吸科栏里看到了江念念的名字,大概是染上了最近的流感。
我不想见到她,便打算离开。
可一转身,却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。
季初正弯腰对着导诊台的护士说什么,江念念则戴着口罩乖巧地跟在他身后。
护士似乎笑着打趣了两句,引得季初转过头。
我下意识转过身。
半晌,身后没有动静,我又慢慢转了回去。
原来他压根没有看向我这边,而是满目温柔地看着江念念。
甚至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我看到了他的口型:
“会好起来的。”
我泪流满面。
可是真的,好不起来了。
……
我在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。
季初没有给我打过一通电话。
家里的灯亮着,季初的皮鞋摆在我的拖鞋旁边。
我换完鞋,将自己的鞋子放置到了另一侧。
季初正在吃饭,见我回来皱了皱眉:
“流感需要治这么久?”
我失笑,给自己盛了一碗饭,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我什么时候说是流感了?”
他夹菜的动作一滞,表情不自然地转移话题。
“沙发都落灰了。”
“请个阿姨吧。”
他表情有些怪异,好像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会这么说。
良久,才“嗯”了一声。
也许他想起来了。
他曾对我说:“不用请阿姨,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的家,我会做好所有家务。”
那时他创业受挫,每天待在家里洗衣做饭,我一天打两份工,支撑着开销。
后来他事业有了起色,忙得不可开交,家务便转到了我的手里,他也会抽出时间来跟我一起在厨房洗菜做饭。
再后来……我辞职,家务就成了我一个人的事情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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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吗?青涩又勇敢的样子,特别像你。”
“她来求职,在此之前她已经被很多公司拒绝了。我看到她,一下子就想起你那时候为了赚钱顾家,一个人到处求职的样子……”
我冷声打断他:
“所以你就大发善心,给了她工作,然后一路帮扶到了我们的床上?”
他沉默了,半晌后才挤出一句:
“我那天喝了酒,她又穿了一身白裙子,实在是太像你了……我一时鬼迷心窍,就……”
我不想听他的狡辩,直接扇了他一巴掌。
他的脸被打到偏向一边,愣住了。
我冷静地说:
“别再用‘像我’这个理由恶心我了。”
“季初,不想我公开那支录音笔的内容,就签字。”
……
第二天,季初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就送到了我的手上。
十年爱恨,最后也不过剩下薄薄几张纸而已。
余笙的病情似乎加重了,那天之后就没有再露面。
窗外清风吹过,他病床上的笔记被翻了页。
我偏开头,可余光却扫到了熟悉的名字:
“阿悯。”
迟疑片刻,我还是拿过笔记翻阅了起来。
然而一看,我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视线所及都是“阿悯”二字。
他写了与她的初遇,在他因贫穷而被人欺负时,是阿悯气势汹汹地冲上来,明明手臂颤抖,却把他挡在身后,大声警告那群人“我已经报警了”。
他写了他们一起在雨中救下一只小猫,偶尔她会在放学后来看猫,后来那只猫被他收养,寿终正寝。
他写他数年的思念,身患绝症后,他在时日无多的境况里思念愈深。
最后的最后,他写:
“上天垂怜,让我在最后的时刻再次遇见了她。”
“可上天残忍,让我在这里遇见她。”
“祈求上天,让
眼睛格外明亮:
“黎悯,你愿意……嫁给我吗?”
我踮起脚吻在他的唇边:
“我愿意,我会永远爱你。”
他颤抖着抱住我,眼泪洇湿了我的肩膀:
“我永远爱你。”
与季初的十年里,他给过我许多山盟海誓,最后我才明白,“永远”不是一个时间副词,而是一个程度副词。
幸好,我与余笙的“永远”,是真真正正的永远。
立春的前一天,我死在了余笙的怀里。
他没有哭,只是不断吻着我的额头:
“辛苦了。”
“等替你看过春花,我就去陪你。”
是的,我们约定好的,要一起看遍春夏秋冬。
他按照我的遗愿,将我埋在了他曾经埋葬那只小猫的地方。
他曾问过我,要不要一起睡进草坪里?
我想了想,还是拒绝了。
那里承载的回忆太多,对我来说,并不纯粹。
季初并不知道我死亡的消息,但他从医生那里得知我活不过一个月。
但他并不死心,疯疯癫癫地找了一个又一个地方,遇到人就拉着问有没有见过一身白裙的女孩。
他不吃不喝,连找了好几天。
最后他如梦初醒,在夜色里回到了那所城市,躺在了沾满夜露里的草坪上,将自己用力蜷缩起来。
第二天,季氏公司的总裁被发现死在一片荒废的草地上。
余笙每天都来看我,即使后来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他走到我的坟墓,他也会拄着拐杖吃力地挪过来,靠在我的墓碑上。
他在我的墓前撒下了一把花种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土壤太过贫瘠的缘故,哪怕周围的花陆陆续续开了,它们也没什么动静。
余笙皱皱鼻子,安慰我说:
“没事的……你这里一定是块风水宝地……”
每天都讲,每天都没有回应。
终于有一天,一棵绿
我的面前,他脸上的汗珠滚了下来,总手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:
“吓死我了,差点没赶上,还好还好。”
我鼻头发酸,偏过头去,眼泪掉了下来。
他的呼吸一下子放轻,迟疑着去勾我攥紧的手指:
“带我一起走,好不好?”
于是我们两个短命鬼开始了旅行,居然安稳地相携着,走过了一座又一座城市。
他在我疼痛时接住我站不住的身体,我也在他生不如死时握紧他的双手。
今年的雪下得格外早。
雪落下时我正被他监督着吞药,木屋的门槛积下薄薄一层白的时候,我欢呼着跑了出去。
余笙追在我后面,手里拿着围巾和手套。
谁也没再管那些吃不完的苦涩药片。
他帮我套上围巾时,我正张着手接着雪花。
漫天飞雪里,他眼神有些旷远:
“今朝若是同淋雪……”
我一把抓住他冰凉的手,感受到了我们皮肤下包着的骨头磕在一起。
我说:
“你愿不愿意跟我埋在一起?”
在这种浪漫下说出这句话似乎很不应景,他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茫然。
我静静等着他,直到雪落到他的额发上时,我听到了他比落雪还要轻的声音:
“你说什么?”
我用力握住了他的手:
“我说,我们合葬吧。”
……
听说季初已经不管公司了,疯了一样满世界找人。
他不知道的是,我又回到了那块草坪。
我皮包骨的身体已经撑不起婚纱,背后夹了一整排的夹子,才让我看上去得体一些。
游乐设施的建设因断了资金链而至此荒废,不再有人涉足。
我们找了一块没有坑洼和废弃零件的草坪,举办了一场只有我们的婚礼。
他一身西装,骨瘦如柴的身躯让衣服看起来有些空荡荡,但他瘦削的脸上,一双
。
随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。
合上行李箱后,我长舒了一口气。
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门就被暴躁地推开,江念念闯了进来。
她指着我骂道:
“你还要不要脸?这么大年纪卖什么可怜?!”
年纪大?
我才二十八。
我气极反笑:
“江小姐,你知道季初是有妻子的吗?”
江念念踩着高跟鞋走过了,抬起下巴,不屑地看着我:
“知道,那怎么了?替身文学懂吗?你不过就是我的替身而已!”
我被逗笑了:
“季初就是这么把你哄上床的吗?”
“江念念!”
门口传来一声呵斥,我回过头,看到了满面怒容的季初。
他看了我一眼,一把拽住江念念的手腕就往外拖。
江念念用力挣扎着,吼道:
“季哥哥,你做什么啊?!我们两个那么像,她不就是我的替身吗?”
季初停下脚步,转过身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:
“你算什么东西?也配跟她相提并论?!”
季初把人拖走后,我带着行李想要返回医院。
行至一半,忽然收到了季初的电话。
我把电话掐断,对方却再次拨了过来。
我烦不胜烦地接通了电话,刚想骂人,对方的声音就焦急地传了出来:
“您认识季先生吧?他出车祸了,您是他的紧急联系人……”
我淡淡道:
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他是死是活,随意。”
回到医院,还没见到季初,我就被急救室外的一个护士拉住:
“黎女士,季先生已经脱离危险了,指名道姓要见您。”
她支支吾吾了会儿,补充道:
“那位跟他同车的女士……我们没有抢救过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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