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会塞一些“备用金”,大概也就几百到一千不等。那天,他翻到整整八百块钱后,把其中六百块拿走,余下两百留在原处,以免母亲察觉少钱。
他揣着那六百块就冲回房间,锁门,打开手机,再次充值。牌局开的很快,他依旧两三把就“清仓”,没半点还手之力。冷汗把他背心打湿,他颤抖着继续下注,试图让账户里最后的几十元翻倍。然而不到十分钟,他账户已归零。失落、空虚又一次袭来,可偏偏那股“饥渴”感更强烈。他就像一匹嗜血的野兽,越挫越饿,越饿越想往前冲。赌局对他而言早已不是单纯的“娱乐”,而是活着的唯一依靠——他固执地相信,只要赢回来一次,就能把之前的窟窿填上,还能挣更多。
更可怕的是,“偷钱”的行为,一旦做了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。对于郑运杰而言,这似乎成了最轻松的“资金来源”。起初,他只敢拿个几百、一千的,怕父母很快发现。可随着他一次次充值赌博,输得越来越多,他的胃口也迅速膨胀。每当输光时,他就琢磨还能从哪儿搞钱。母亲藏在抽屉里的现金渐渐成了“常客”。他甚至学会了如何在父母熟睡后,摸到客厅,从刘国英挎包或父亲衣服口袋里翻走一些零钱。他偶尔也会在凌晨蹑手蹑脚翻父母卧室的柜子,但害怕惊醒父母,不敢下手太多,只拿一点就赶紧撤退。
然而,“蚂蚁搬家”终归不是长久之计。等到他一次性输大了,就需要一次性更多钱。没过多久,他从家里偷走金额已经从一两千、三四千扩大到五位数。在父母还没有“立即察觉”的情况下,他已经偷偷卷走了将近两万块。这其中有生活费,也有准备进货的裁缝铺资金,甚至还有一笔原本打算拿去偿还给二大大的“分期款”。刘国英那天拿着账本一笔笔对账,发觉“不对劲”,因为很多地方都出现了缺口,自己也想不明白究竟少了多少。她焦头烂额地翻找,心里也暗暗发慌。她想起儿子这段时间古怪的态度,开始怀疑起儿子来。
后来,有一次郑宝岐无意间想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