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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八零:前夫假死回家,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白梭梭苏向远全文

东方小十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就这小豆芽菜的样子,能在那边吃过什么油水?明明刚才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。于是,她夹起一块桌上的红绕肉。“你想什么呢?谁说这些菜你能吃了?我只让你吃手里的馒头来着。”“剩下的菜,是我们几个人吃的,你想都别想!”说着,她就夹起一筷子红烧肉,大口放进嘴里。“香,真香!”圆圆目瞪口呆。“你,你刚不是说要在人前演好后妈吗?”白梭梭又夹起一块肉:“你想什么呢?那也得是当着你爸爸和你奶奶才演,这是我妈和我婶子,我怕个啥!”圆圆:“……”她不让她吃,她就偏要吃。她迅速伸出筷子夹住一块红烧肉,结果还没夹回碗里就被白梭梭一伸筷子抢了过去。“不许吃。”圆圆懵了。她又试了几次去夹红烧肉,每次都被白梭梭轻松抢走。真不让吃?果然。姑姑说得对,后妈都是恶毒后...

主角:白梭梭苏向远   更新:2024-12-31 16:1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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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梭梭苏向远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重生八零:前夫假死回家,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白梭梭苏向远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东方小十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就这小豆芽菜的样子,能在那边吃过什么油水?明明刚才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。于是,她夹起一块桌上的红绕肉。“你想什么呢?谁说这些菜你能吃了?我只让你吃手里的馒头来着。”“剩下的菜,是我们几个人吃的,你想都别想!”说着,她就夹起一筷子红烧肉,大口放进嘴里。“香,真香!”圆圆目瞪口呆。“你,你刚不是说要在人前演好后妈吗?”白梭梭又夹起一块肉:“你想什么呢?那也得是当着你爸爸和你奶奶才演,这是我妈和我婶子,我怕个啥!”圆圆:“……”她不让她吃,她就偏要吃。她迅速伸出筷子夹住一块红烧肉,结果还没夹回碗里就被白梭梭一伸筷子抢了过去。“不许吃。”圆圆懵了。她又试了几次去夹红烧肉,每次都被白梭梭轻松抢走。真不让吃?果然。姑姑说得对,后妈都是恶毒后...

《重生八零:前夫假死回家,可我已经嫁了他哥白梭梭苏向远全文》精彩片段


就这小豆芽菜的样子,能在那边吃过什么油水?

明明刚才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。

于是,她夹起一块桌上的红绕肉。

“你想什么呢?谁说这些菜你能吃了?我只让你吃手里的馒头来着。”

“剩下的菜,是我们几个人吃的,你想都别想!”

说着,她就夹起一筷子红烧肉,大口放进嘴里。

“香,真香!”

圆圆目瞪口呆。

“你,你刚不是说要在人前演好后妈吗?”

白梭梭又夹起一块肉:

“你想什么呢?那也得是当着你爸爸和你奶奶才演,这是我妈和我婶子,我怕个啥!”

圆圆:“……”

她不让她吃,她就偏要吃。

她迅速伸出筷子夹住一块红烧肉,结果还没夹回碗里就被白梭梭一伸筷子抢了过去。

“不许吃。”

圆圆懵了。

她又试了几次去夹红烧肉,每次都被白梭梭轻松抢走。

真不让吃?

果然。

姑姑说得对,后妈都是恶毒后妈,不给孩子肉吃!

刚刚有那么一瞬间,她还以为自己就要吃到肉了。

在姑姑家,爸爸来的时候她就能有肉吃。

可现在,恶毒后妈都不让她吃肉。

她真的好想爸爸。

毕竟还是个六岁孩子,她努力憋着,可眼泪还是不小心掉下来。

潘家婶子看见这个小豆芽眨眨眼睛,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往粥碗里掉,心中有点儿不忍心。

“梭梭,你看这孩子这么瘦,是该多吃点肉。”

白梭梭:“没关系,婶子,我自有分寸。”

说完,她夹了一大筷子西红柿鸡蛋,放进圆圆碗里。

“这个我下毒了,你吃不?我觉得你不敢!”

“谁说我不敢!”

圆圆瞪她一眼,带着眼泪猛往嘴里扒。

嗯?真香啊!

原来鸡蛋是这么好吃的东西吗?

怪不得金龙每天早上都有鸡蛋吃。

她吃完,又试着伸出筷子去,没想到白梭梭也伸出筷子和她抢。

可这次,她赢了。

一旁的傅冬菊突然鼓起掌来。

“原来你俩在玩抢菜游戏?没想到我家囡囡跟小孩子抢菜还能输!”

白梭梭假装郁闷::“妈,你怎么也嘲笑我呢?”

一听白梭梭被那个夜叉一样的老太太嘲笑,圆圆顿时抢的更欢了。

一时间,桌上四根筷影飞舞。

白梭梭一边跟她抢菜,一边还不忘提醒潘家婶子。

“婶子,我俩抢我俩的,你该吃吃啊!”

潘家婶子又好气又好笑,她真没想到,让小孩子吃饭不是靠哄劝,而是靠抢菜。

只是她注意到,如果是素菜,白梭梭基本都会让给圆圆,但是红烧肉绝不让她抢走一块。

好不容易吃完饭,白梭梭帮着她一起收拾洗碗。

她忍不住开口问:“梭梭,我看你也挺关心那孩子的,不然不会费这么大劲儿骗她吃饭,只是,为啥你不给她吃肉啊?”

白梭梭:“婶子,你看这孩子瘦成这个样子,以前一定没吃过带油水的东西。”

“咱家条件好,婶子你做的菜也丰盛,油水大,那孩子的肠胃一下接受不了,上来就吃肉会生病的。”

“你听我的,循序渐进一点点来,这样慢慢她肠胃适应了,咱们再给她补充营养。”

潘家婶子恍然大悟,对着白梭梭点点头,她今天算是学到了新知识。

“哎,这孩子遇上你这样细心的后妈,可真是有福气。”

白梭梭想对她笑笑,结果一张嘴变成了一个饱嗝。

小丫头是吃好了,就是有点费她。

这会儿,圆圆正捧着自己的肚子,和傅冬菊俩人坐在屋里。

她刚才听出来,夜叉一样的老太太是那女人的妈,难怪那女人也凶的像个夜叉。


赵盼娣怒气冲冲瞪着她,那对蛤蟆眼都要喷火了。

“你个杀千刀的白眼狼,简直反了天了!老娘当年没让你上街要饭,现在你敢让我儿子要饭?”

听她一口一个白眼狼,白梭梭两眼一翻,直接送她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
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喊这么多遍呢。

“要是不愿意打断腿,我觉得戳瞎眼也行,再表演个才艺拉拉二胡啥的,钱更好赚!哎,忘了问了,你会拉二胡吗?”

这下,隔着腮帮子的横肉,都能看出王多娣正在咬牙切齿。

“老娘他妈的要是不让你这小贱蹄子吃点苦头,我就不姓赵!”

说着,她一低头就向白梭梭撞去!

白梭梭估摸着,要真被这肥婆撞一下,无异于被村后山的野猪拱了,不重伤也得疼上好几天。

还好,嫁到苏家这五年,她的身手早就练出来了。

只是一个轻巧侧身,赵盼娣那硕大的猪头就擦身而过,撞向她身后坚实的墙壁。

随着“咚”的一声,老太应声倒地。

白梭梭长出一口气。

好险啊。

幸好这老宅翻新了,不然要是以前那个土坯房,非被她撞个大洞不可。

杨晓上前想要把老太太扶起来。

看这样子,她一心想要演个贤惠的好媳妇。

无奈赵盼娣虽然个子矮,但自重属实过大,身材娇小的杨晓实在是扶不起一点。

她只好愤怒地看着白梭梭:“你疯了吗?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可就是杀人犯!”

苏二庆也扑倒在老太身边,拼命摇晃着她的肩膀:“妈,你别吓我,你醒醒啊!”

赵盼娣虽然撞得不轻,可很快,身体素质极强的她就清醒过来。

眼看家里这点地方已经不够她施展,她一个骨碌爬起来就往院子里冲。

跑到院中间,肥大的屁股往地上一坐,两只蛤蟆掌拍打着大腿就开始疯狂哭嚎。

“哎呦呦,可撞死我这老婆子啦!快来人啊,我家这狼心狗肺的毒妇要谋杀亲婆婆啦!”

苏家大门没关,已经有不少邻居在院门口探头探脑。

现在这时间,人们差不多都要回家准备吃饭,估计用不了一会儿门口就能挤满人。

赵盼娣一边哭,一边还要时不时偷瞄一眼,看着观众纷纷到位,这才继续开骂。

“快来看看我家这白眼狼吧!当年要不是我把她留下,早就上街要饭去了!要不就得变成个千人骑万人睡的烂裤裆!”

“更不要说,在我家这么多年吃掉多少粮食?结果杀千刀的不长良心,光长坏心眼子!”

“嫁过来这么久,别说香火了,连个蛋都没下过,现在我家老二好不容易活着回来,她还不让进门,这是成心让我老苏家断子绝孙啊!”

啧啧啧,白梭梭不禁感慨。

赵盼娣这身体素质可真是过硬。

要是换成别人,这么用力撞一下早昏过去了,哪还能像她这样坐着,头头是道的骂街?

而且这么能哭,真要给她个饭碗,估计要饭要的比苏二庆好。

村民们看得津津有味。

在这个娱乐节目匮乏的年代,别人家的狗血八卦,可是大家最香的下饭菜,更何况马上就该吃晚饭。

“苏家这家教不行啊,媳妇都敢顶撞婆婆了?”

“听这意思,苏家这媳妇可不是什么好人,差点就被这张漂亮脸蛋骗了!”

“你懂什么!越好看的女人心眼越坏!当年那事儿还不说明问题么?就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,脱光衣服爬了苏家老大的床!”

“照这么看,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,不下蛋的鸡有啥用?只能煮汤!”

听着大家伙儿都在说自己的不是,白梭梭不慌不忙,甚至可以说是气定神闲。

这是赵盼娣上辈子惯用的伎俩,利用乡亲们的舆论让她做出妥协让步。

可赵盼娣不知道。

她白梭梭要的就是这效果。

看着人群中有不少她想要的熟悉面孔,她可是相当满意。

再等一会儿,他们都是她的人证。

刚刚关于诈骗犯的问题,苏二庆想就这样混过去,问过她同意了吗?

想到这,她换上一脸焦急的表情走到院子里,看向院子里的吃瓜群众。

“各位父老乡亲,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今天我家来了个诈骗犯,非说自己是苏家老二!”

“你们可都知道,我家老二都死了五年了!”

“眼前这个要不是鬼,就只能是盯上我家的诈骗犯了!”

说到这,刚好苏二庆和杨晓也走出来,众人一看,都吓了一跳。

“见鬼了,这人真的挺像苏家老二!”

“可他二庆都死这么久了,有五年吧?怎么可能还活着?”

听见众人的怀疑,白梭梭心中甚是满意。

她冲上前,拼命摇晃着赵盼娣的肩膀。

“妈,脑袋空不要紧,关键是别进水啊!你快清醒清醒!”

“现在诈骗犯的手段和演技都很高明的,他就那么简单几句话,你可别就这么容易就上当啊!”

赵盼娣刚刚磕到头,现在被白梭梭这么大劲儿晃,只觉得脑浆都被快甩出去了,直接用力一把推开她。

“你这小贱蹄子搞什么?他要不是我家二庆,能说出刚刚那番话来?能这么为他老娘着想?”

白梭梭就着她推的力道,顺势扑倒在地上,再抬起头,眼圈一红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
论演技,她可比苏二庆和赵盼娣强一百倍。

相比他们的没泪硬挤,看她白梭梭这眼泪,说来就来,不去制片厂当演员真是可惜了。

“妈,树大招风,我和向远辛辛苦苦,风里雨里攒下这点家产,不也是为咱家能过上好日子吗?”

“要是被人骗光了,不仅咱全家要喝西北风,到时候养牛场也要受牵连,你让这些靠养牛场谋生计的乡亲们怎么活?”

“你可千万别被骗了,还帮骗子数钱!到时候全村人都得骂你是个大傻比!”

听到这话,村民们面面相觑,好多人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。

苏家的养牛场做的大,好多人家都有人在那里上工,要是真出了事,他们上哪挣钱去?

马上就有人出来劝赵盼娣。

“这几年咱们国家经济变好了,有钱人变多了,跟着就出来好多新的牛鬼蛇神!”

“像你们苏家这么有钱,向远又上过报纸,不是更容易招惹那些心怀叵测的坏人?”

赵盼娣气坏了,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。

“你们别听这小贱蹄子信口胡说,他就是我家二庆!”

旁边的刘奶奶一脸无奈,开口劝她。

“多娣,要我说,你媳妇说得对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!”

“虽然现在社会治安比以前强多了,但前阵子广播里还说,让咱小心新型犯罪!”

“连我一个八十岁老太婆都知道,你可比我年轻,怎么警惕性这么差呢!我看你,抽空还是多听听收音机!”

苏二庆郁闷毁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这个嫂子,似乎从一进门开始就看他不顺眼。

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?

他忍不住问道:“嫂子,到底要我怎么做,你才能相信我?”

白梭梭等的就是他这句话。

“嗯……你要非得证明,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
“不如,我说点老二身上发生过的事,你要能对得上,我就认你是苏二庆。”

赵盼娣提抗议:“老娘反对!你这小贱蹄子都没见过老二,能知道他多少事?”

白梭梭皮笑肉不笑:“在场这么父老乡亲,好多都是看着老二光屁股长大的,确实知道的比我多。”

“不过,我还真有件事,大家伙儿差不多人人都知道。”

“要是眼前这人对不上号,我还真敢说,他就不是苏二庆,他是诈骗犯!”

一听这话,吃瓜群众们更激动了,大家都被吊足了胃口。

到底苏家老二有什么事情,是他们大家伙儿都知道的呢?

苏二庆皱眉:“嫂子,明明是一家人,有必要这么上纲上线吗?”

白梭梭一挑眉。

“哦?你这明显是不敢跟我对啊?我就说你是个骗子,压根就不知道老二过去的事儿!”


苏二庆被她这么一问,马上火冒三丈:“你胡说什么?我家杨晓怎么可能是破鞋?”

白梭梭:“户口本都在家里,你那死亡证明也是我办的,五年前户口都注销了,没户口你俩咋结的婚?”

“该不会你们就只摆了酒,洞了房,但没领证吧?”

杨晓脸上有些挂不住,虽然她是以媳妇的身份回来,但因为这些客观原因,他俩真没领证。

见他俩没说话,白梭梭一脸皮笑肉不笑,故意挽过苏向远的手臂。

“好歹我和你大哥还是领了证的,国家认可的真夫妻,是受法律保护的!”

“现在到处都在严打,像你俩这种无证上岗的,可得小心点儿,万一有人举报你俩流氓罪,可是要逮进去吃花生米的!”

被她这么一挽,苏向远整个人都僵在那里。

听白梭梭刚刚说,他们是真夫妻,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。

现在女人离得那样近,还能闻见到她身上的香味,像是春日里绽放的茉莉,干净清新。

如同那个他们在一起的夜晚,她身上也是这样的茉莉香气,淡淡的却让人迷醉。

苏二庆气的直嚷嚷:“你少在那胡说八道,我和晓晓是真爱,是因为爱情才在一起的……”

还没说完,白梭梭就打断了他。

“你刚刚还说,我跟这个跟那个,你是哪只眼睛看见了?”

苏二庆有些恼怒:“这村里大部分人都这么说!你要自己冰清玉洁,这话也传不出来!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苍蝇不叮无缝的蛋!”

白梭梭:“哦,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正常人都会去打苍蝇,难道你不是人?”

提起不是人这事儿,苏二庆就想到她把他当鬼一顿打,心里更窝火了。

“你这小娼妇做的才不是人事儿!就你那些,说的人那么多,宁可信其有,不信其无!”

白梭梭:“那要这么说,只要有好多人传同一个流言,这流言就是真的么?这样的话,我再要去问问潘家婶子,胖婶他们,关于什么半夜呻吟啦,女人哼哼啦……”

苏二庆:“……”

白梭梭转过头,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多娣一眼。

“妈,要按二庆这么说,我都替你委屈呀!”

“明明你给我们爸辛辛苦苦守寡这么多年,偏偏现在就是有人在外边胡乱说你的风言风语,但不能因为他们那么说,我们就认为是真的,对吧?”

王多娣觉得自己这血压怕是降不下去了。

那些风言风语,不他妈都是这小贱蹄子搞出来的吗?

她也想说白梭梭就是个公交车,可这也是听来的风言风语。

她要是同意苏二庆的说法,传言都是真的,那白梭梭就完全可以用她搞出来的谣言继续攻击她。

给二儿子帮腔固然重要,可她怕白梭梭在苏向远面前乱说,让她这个妈下不来台。

实在没办法,她只能同意快被她恨死了的儿媳妇的说法。

王多娣咬牙切齿:“你嫂子说的对!”

日他奶奶个卷,这口恶气,快给她憋死了呀!

闻言,白梭梭甜甜一笑。

“老二,妈都站在我这边,你还有啥好说的?劝你一句,与其在这污蔑我,还不如赶紧看好你那姘头!”

“她刚刚可是说,我家向远都能配得上城里姑娘呢!这儿除了她,哪儿还有别的城里姑娘?”

杨晓不想听苏二庆和白梭梭斗嘴,早就走神了,这会儿正肆无忌惮地盯着苏向远看呢。

她这大伯哥长得可真好,剑眉星目的,鼻梁也高高的特别有型,特别像外国小说里的那些男主角。

关键是,人家还特别会挣钱。

白梭梭的话倒是提醒了她。

她和苏二庆压根没领证,如果大伯哥能和那个小毒妇离婚,是不是她也就有机会了?

如果能嫁给这大哥,她哪里还用像现在这样,处心积虑,绞尽脑汁,只为从人家手里要几个钱?

到时候所有钱,可都是她的了?到时候,她非给自己整俩白梭梭同款大金镯子,不对,她的要比白梭梭粗,还要一左一右,凑一对儿!

这么一想,那被猪咬过的屁股似乎都不疼了!

她想的入神,丝毫没注意到苏二庆黑着一张脸,已经对着她扬起了手。

“啪!”

杨晓的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,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,看着眼前手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苏二庆。

“你,你为什么打我?”

“老子打的就是你!小贱货打算给老子戴绿帽,我不打你打谁!”

苏二庆只感觉,自己的头上现在正长出一片青青草原。

白梭梭说完他定睛一看,就看见杨晓一脸花痴地死死盯着他哥看,就差流口水了。

之前一口一个爱他,口口声声说爱他爱到死去活来的女人,竟然明目张胆对着他大哥发情。

还是当着他的面,当着全家人的面,这要没人,是不是早都冲上去亲嘴儿了?

还有她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?谁家帮腔帮的像相亲一样,还要介绍家里情况!

挨了打,再看见他这张面目狰狞的鼠脸,杨晓也装不动恩爱小媳妇了。

“苏二庆!你良心被狗吃了?”

“我一个城里姑娘,我爸还是个主任,从小在家当可都是当小公主养的!”

“可自从跟了你,不但任劳任怨伺候你好几年,还心甘情愿跟你回农村孝敬老人!”

“别人家要是遇到我这种对象,烧高香供起来还来不及!可到你这,居然怀疑我对你有二心?”

白梭梭补刀:“就是就是,人家五年的青春都喂了狗,结果到头这狗还反咬她一口!这么恶劣的事,要让村妇联知道了,那只癞皮狗可是吃不了兜着走!”

杨晓肺本来肺都快气炸了,白梭梭倒是提醒了她。

“你现在打我,这叫家暴,我非上妇联去告你不可!我就不信,这农村还没个讲理的地方!”

苏二庆本来就在气头上,要是杨晓像平常一样撒撒娇,抹几滴眼泪,他可能也就过了这个劲儿。

可偏偏,今天的杨晓不但敢顶撞他,还敢去妇联?

“你个小贱人,真是反了你了!看老子打不死你!我叫你给老子戴绿帽!”

苏二庆扬起拳头就开始打,可杨晓也不是省油的灯,不一会儿的功夫,两人就已经打成一团。

赵盼娣见势不好,生怕老二被打的旧伤复发,看着是上前劝架,实际上帮着老二对付杨晓。

“老二,老二媳妇快别打了!别忘了老二还有旧伤呢!”

“老二媳妇,你那屁股都被猪咬了,哪来这么大牛劲儿?”

“老大,你在那傻站着干啥,快来帮帮你妈!”

闻言,苏向远这才回过神来,赶紧上前帮忙。

几人正打的难舍难分,没那么容易被分开,混乱中不知谁无意间推了赵盼娣一把。

赵盼娣一个没站稳,一脚踩上刚刚她自己随手乱扔的西红柿。

“砰!”

“啊!”

随着一声巨响和一声惨叫,赵盼娣肥硕的身躯再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,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。

只不过,这次并非是她演的,是真摔晕了。

“妈!”几个人连声惊叫。


“警察同志,你这是做什么?”

小张眼神锐利:“你现在有重大诈骗嫌疑,为了防止你畏罪逃跑,我先给你铐上!”

杨晓双手一指白梭梭:“你们偏心!凭什么刚刚这贱人来的时候就没有戴手铐!”

小张:“刚刚这位同志只是怀疑对象,除了你,并没有其他人证能够证明,她做了什么。”

“而且你们这问题一听就是家庭矛盾,说白了就是一家人互相不对付,能算什么大问题。”

“可是,”小张满脸严肃,“你这边涉及的可是重罪,而且现场还有很多目击证人。”

“当年苏二庆死掉的事情我都知道,还经了手,所以白同志这话可信度极高。”

“本着绝不放跑一个坏人的原则,我们必须严格调查!”

一旁的民警老王欣慰地点点头。

“我们小张同志说的没错,现在你需要留在这,等我们把另外一个也抓回来,一起盘问清楚!”

说完,他又拍拍小张的肩膀。

“小伙子干得不错,这才来了半年,职业敏感度很高嘛!”

小张不好意思地摸摸头,“这不都是跟师傅您学的么!”

杨晓瞪着白梭梭的眼睛都要冒火了。

自从见了这女人,她咬牙切齿的次数,简直比苏二庆半夜磨牙的次数还要多。

都怨苏二庆,非让她来派出所,这下好了,不但赔了夫人,就连他自己也保不住。

她突然觉得,自己离有大金镯子的日子,越来越远了。

白梭梭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发现她盯着自己的金镯子,她一下就明白了。

“这位同志,你现在自己戴着大银镯子,就不要眼馋我的了吧?”

“虽说我这是金的,可你的镯子不但比我粗,还是派出所专供呢!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跟你拼了!”

杨晓气坏了。

气到忘了她自己正在什么地方,身边还站着谁。

她直接就向白梭梭冲过来,一副不管不顾的拼命模样。

白梭梭假装花容失色:“救命啊!诈骗犯恼羞成怒了!”

“咚!”

随着民警小张一个扫堂腿,杨晓应声倒地。

小张激动坏了。

半年了,半年了!

他在警校学的擒拿终于派上用场了!没想到,自己这么久没活动过筋骨,猛一出手,还挺不错的。

这,这可多亏了白同志啊!

白梭梭刚想谢谢他,就见小张向她奔过来,激动地握着她的手拼命摇着。

“白同志,谢谢你配合我们工作,都说警民一家,我们就需要像你这样的好同志啊!”

白梭梭:“……不客气。”

杨晓:“……”

民警老王:“好了,事情弄清楚了,白同志就快点回家吧,不是有老人还等你送饭呢?别再因为回去晚了,就又闹新的家庭矛盾了!”

白梭梭感激道:“谢谢王叔,也谢谢小张同志,有你们这样的人民警察,我们老百姓才能过平平安安的好日子!”

小张不好意思地整理一下帽子,“客气客气,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
紧接着,他又催老王:“师傅,咱们赶紧去抓人吧,别拖得太久,那家伙跑了!”

民警老王:“好,咱们这就出发!”

杨晓:“你们就打算把我扔在地上吗?”

小张刚要走,听她这么一提醒,上前一把把人拎起来,像拎小鸡一样,捏着鼻子把她拎进派出所,拷在门把手上。

“你老实在这里等着,我们会带你的同伙回来,我可告诉你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逃跑的话到时候判的更重!”

杨晓被放出来一只手,赶紧捂住鼻子。

老天爷,好歹刚才她在外面呀!这下可好,这俩警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。


向阳村,苏家。

“儿砸,妈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!呜呜呜!”

院中的白梭梭猛然惊醒。

她竟然重生了。

今天,假死五年的前夫,带着城里新娶的媳妇回家了!

上辈子,就是从今天开始,她被这一家子联合起来算计陷害,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!

她不禁看向堂屋门口,上一世害她的畜生们现在全都站在那。

肥蛤蟆,瘦老鼠,狐狸精,横看竖看不见人,原来是披人皮的畜生在集会!

这婆婆赵盼娣,对她从来都是没好脸色,呼来喝去。

可现在却因为二儿子死而复生,笑得就像个张嘴蛤蟆。

嘴巴大张一直咧到耳根子,浑身的疙瘩肉都跟着乱颤。

那双蛤蟆一样的大胖手掌,正在面前男人跟个老鼠干似的脸上摸来摸去。

对,这贼眉鼠眼,精瘦精瘦的男人,是她白梭梭的死鬼前夫苏二庆。

不过,他现在既不缺胳膊也没少腿儿,看起来不但没成死老鼠,还身强体壮跟被猫追过似的。

这会儿,死老鼠身边还站着个女人,是他从城里带回来打秋风的狐狸精杨晓。

杨晓亲热地牵着男人的手,努力挺着并不算丰满的胸脯贴上苏二庆的胳膊,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他身上。

白梭梭心中怒火中烧,看着苏二庆的老鼠眼,恨得想给他三刀六洞。

五年前的新婚之夜,这没卵的混账连她的盖头都没掀,直接玩一手留书出走。

鸡刨狗啃的几行字,把她说成一个谁都能上的公交车,烂裤裆,让她成为整个向阳村吃饭闲聊,睡前吵架的笑话!

白梭梭原本想着说什么都要找个公道,狠狠撕烂这畜生的脸皮。

可现世报太快,没几天,他被大卡车碾成肉泥,尸骨无存的消息就传回来。

留给她的,不但有两千多块钱的巨额债务,还有一个嗷嗷待养的恶毒婆婆赵盼娣。

为了让她老老实实给苏家传那一厘不值的香火,奉养她这个刻薄恶心的恶毒老婆婆。

赵盼娣不但用她养母的救命钱威胁她,还给她下春药。

生米煮成熟饭,要么被戳脊梁骨,要么就改嫁给苏家老大苏向远。

一个未婚带娃,找不到媳妇的大龄退伍军人。

白梭梭前世哀叹命运的不公,但也无可奈何,只能和苏向远一起化身勤勤恳恳的老黄牛,豁出命去赚钱奋斗。

没日没夜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,养牛场走上正轨,眼看着日子要真正好起来。

死人复活了!

赵盼娣最疼爱的二儿子回来了!

从那天起,赵盼娣,苏二庆和杨晓三人就像贪婪的牛虻,趴在白梭梭和苏向远身上疯狂吸血。

可人心不足蛇吞象,他们后来不想手心朝上要钱了。

直接联手算计,把他们俩一起害死,全部财产都落进他们手里!

只是想想,白梭梭就把牙根咬得生疼。

上辈子,她犯下最大的错误,就是以为披着人皮的,都是人!

重活一世,她要亲自给这些畜生玩意,带来属于他们的恶报!

而她白梭梭,有钱就赚,有男人就睡。

再要让自己受一点儿委屈,她就是那河里的王八带蛆寻死——憋屈到劲儿,死了算!

当下。

苏二庆正在进行拙劣的表演。

短得好像少个骨节的手指,在那双老鼠眼儿上一搓,没尿硬挤出两滴水。

苏二庆想做出点悲情模样,可这嘴大脸小胡子长,黑不溜秋还有二斤灰,脏得像块擦锅底的抹布,活像在酱缸淹死又晒干的死耗子。

就这么直接往他老娘面前扑过去,装模作样哀嚎一声:

“妈,儿子不孝,这五年让你受苦了!”

杨晓连忙抱住他装模作样晃晃悠悠的身体。

“二庆哥,你之前车祸腿受过伤,可不能跪啊!妈一定会体谅你的!”

赵盼娣一惊:“老二,你受过伤?严不严重?快让妈看看!”

见她问起来,苏二庆眼中那两滴眼泪终于流下来。

“妈,都怪白小花那个贱皮子,当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一个精神病养大的破鞋,怎么配得上咱苏家?”

“要不是她非要死皮赖脸嫁给我,我压根不会离家出走,更不会遇上车祸!”

“那时候,我不光断了腿,还失忆整整一年,要不是晓晓任劳任怨地照顾我,我怎么有命站在这里?”

“要是再给我看着她,我一定要打断那贱人的腿,不然都对不起我断了腿受的罪!”

一旁的杨晓马上抬起头,和男人四目相对,眼神拉丝。

白梭梭看着眼前的滑稽的场景,上辈子她是好像掉进冰窟窿,又气又冷。

加上劳累过度,差点眼前一黑撅过去。

这辈子,她看着狐狸精配老鼠干的场面,心里只觉得滑稽和满腔怒火等着出!

“二庆哥,我当时就一个想法,只要是你能好起来,哪怕要我的肝,要我的肾,我都愿意!”

好一个母慈子孝,伉俪情深,自己是个没卵的畜生还怪上人了!

还要打断自己的腿?

想演孝子,她就帮他一把!

白梭梭快步走向门口,在冲散几人的同时,猛地一脚踹向苏二庆的小腿。

就瞄准了断过的那条腿,这一下是用了全身力气,主打一个快准狠。

“啊!”苏二庆完全没有防备,直接跪倒在地,像个被开水烫过的耗子干,蜷缩着抱住腿哀嚎。

赵盼娣怒吼:“白梭梭,你干什么?”

白梭梭压根没理她,直接走到屋中唯一的沙发坐下,拿起搪瓷茶缸,倒上一杯滚烫的茶水。

靠在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骄横模样。

“大冷天的不进屋,在外边哔哔个没完,不知道的,还以为个个吃了春药浑身燥热,需要在外边散热呢!”

刚刚男人嘴里的白小花就是她,不过她早就改名了。

梭梭是一种树,生长在大西北的沙漠中,根系发达,是储水之王。

去他爹的娇花,她就是要做坚韧强悍的大女人!

赵盼娣正在郁闷。

儿子回来,她属实高兴,差点忘了白梭梭这个烫手山芋今天在家。

当年是她霸王硬上弓,给这贱皮子下了药,让她跟大儿子滚了床单煮了熟饭。

当时倒也没啥,老二和她没上床,也没留个后就死了。

改嫁给老大,生的头一个人孩儿过继给老二,叫他爹,这是老一辈儿的讲究。

那村支书刚知道的时候,推三阻四吹胡子瞪眼。

后来还不是扯什么兼祧之说,从古有之的话,去安抚白梭梭那贱丫头。

现在二儿子一回来,赵盼娣有点懵,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这情况。

你媳妇现在是你嫂子?

你嫂子以前是你媳妇?

而且这小贱人明明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,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?

八成,是看见二庆带着新媳妇回来,吃醋了?

真是从骨子里就是个骚货,已经嫁了老大,现在又开始惦记上老二了?

而苏二庆好端端被人踹了一脚,疼得那是三魂出七魄摇,好容易站起来,正要对着下手的人破口大骂。

可真看到人的时候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。

这女人实在太漂亮了!

干净利索的马尾甩在脑后,露出她端庄的鹅蛋脸和一双潋滟生波的凤眼,即便不言不笑,也透出大气的美。

虽然只穿着简单的夹克,浅蓝的确良衬衫和朴素的黑色长裤,却依然勾勒出她高挑匀称,堪称完美的身材。

向阳村啥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女人,他咋不知道?

刚听妈说,她也姓白,该不会是那个被他抛弃的白小花吧?

这个想法刚冒出来,就被苏二庆死死按回去。

那小娼妇就是个乡野村妇,哪儿能跟眼前这大美女比。

苏二庆打心底里,就不愿意接受这种可能。

毕竟自己引以为豪的城里媳妇杨晓,在她面前实在是拿不出手!

可这个家里怎么会有别的女人呢?

苏二庆在心里左右为难,这美人要是白小花那就太亏了!当初真该睡了她之后再走!

思来想去,只可能是素未谋面的大嫂。

正想着,杨晓扶起苏二庆,和赵盼娣一起进了屋。

赵盼娣一进门就咧嘴开骂:“你个小贱蹄子,少给老娘满嘴喷粪!这是咱家二庆回来了!”

“啊!”

白梭梭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去,水花喷得老远,走在最前边得赵盼娣,直接被劈头盖脸碰喷了个里外透。

赵盼娣气坏了:“刚说完你喷粪,就敢喷老娘一身尿?”

“妈,你又不是厕所,我哪来的屎尿?可我这样是因为你身后有鬼啊!”

白梭梭害怕的脸,颤抖的手,直指她身后的苏二庆。

“他,他不是死了么?吓人吓人,大白天见鬼了!”

“妈,你愣着干啥?赶紧叫村口的王大仙来驱鬼啊!”

说着,她又转向苏二庆,双手合十拜了又拜,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。

“老二啊!我这一年一年的可没少给你烧纸,什么票子房子小妹子……你咋还能找上来?”

“你看,上次烧的小妹子都牵上手了,不能怨我没给你烧吧!”

“无论如何,冤有头债有主,你可找不上我啊!”

听她这么说,赵盼娣气得浑身哆嗦:“你个杀千刀的小毒妇,别他妈咒我儿子,老二没死,他活着回来了!”

“什么?”

白梭梭明知故问,发挥出毕生的演技,把脸上的惊恐,转为质疑。

看着赵盼娣的眼神充满同情,有种看着傻子被骗的感觉,高高在上。

“不可能吧?我可听说,他被大卡车撞成一滩血呼啦差的肉泥,几个环卫工人用铲子铲了半天都没搓起来!”

“要不是他,我还不知道大卡车还能做饺子馅呢!”

“也不知道,有没有人偷偷装两斤回去包饺子啊!”

“哎,妈,你说咱们立那个衣冠冢图啥?这不是怕摆俩饭盒上去,人家分不清哪个是贡品,哪个是老二么?”

除了她,在场几个人脸上都是青一阵红一阵。

杨晓更是没忍住,呕了一声。

白梭梭这一通绘声绘色的形容,实在是太有画面感了。

说完前面几句,又转头对着苏二庆开口:“我们家老太太可怜,白发人送黑发人,早早没了儿子,这心头难受,遇事儿就没了分寸!“

”但我这个做儿媳妇的,见不得你们这些招摇撞骗的,你们这些好手好脚来骗人,也不怕鬼魂作祟,让你们也体会一下那下场吗!“

苏二庆先是被恶心得不行,转头又被这诅咒一样的话激得气血上涌,眼前一黑!

当初,被卡车撞成肉泥这说法,可是他自己想出来的。

他一回想,刚刚妈管这女人叫白梭梭。

难怪,看样子姓白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。

“你就是嫂子吧?我真不知道这些你是从哪里听来的,车祸真没那么严重,我也没死,不信你摸摸看,我真的活着呢,有温度!”

他一边解释,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向白梭梭走去。

白梭梭注意到,他这笑里竟然带着一丝猥琐的味道。

让她摸他……合着,是想借机占便宜呢?

到底是偷了人皮穿的畜生,脱了耗子皮还剩耗子型,贼眉鼠目!

老鼠学人仰头看,不是鼻孔就是裆,半分人性都嫌多!

一边把自己认成大嫂,一边还起了色心想占便宜!

她扫视四周,家里的扫帚刚好就在她伸手可及的位置。

好啊,白梭梭原本还想着没有动手的理由,这不就送上门了!

想占老虎的便宜,不先撕下二斤肉,岂不是显得老虎断了爪!

男人越靠越近,脸上那老鼠眼里冒出猥琐的精光,汗珠子滚下来,打湿衣裳。

白梭梭闻见一股浓郁的汗臭夹杂着大蒜的味道,只是靠近就让她想吐。

简直比牛粪难闻百倍!

苏二庆心中暗爽,这个嫂子可真是长得美脑子蠢,竟然就给自己制造了这么好的揩油机会。

老婆杨晓是城里人,本身也金贵,平日里自己哄着,跟别的女人多说两句话都闹脾气。

现在能当着面,光明正大去占嫂子的便宜,这感觉好刺激。

就看嫂子的那双小手,可真白啊。

“我的亲娘呀!大仙救我!”

眼看着苏二庆那对,好似盘得油光发亮老鼠干儿的手越靠越近,白梭梭一声惊呼,抄起扫帚就向苏二庆头上招呼!

棍棒齐上,净朝那些疼的地方落下去,什么心口窝,肋巴骨,脖根子。

只要打不死,就往死里打!

重生是幸,但害她不得好死的畜生,就该狠狠打!

白梭梭一边死命招呼,口中还念念有词。

“我打你个恶鬼!”

“一打你不孝,上来诓骗你妈!”

“二打你不敬,想吃嫂子豆腐!”

“三打你不专,烧一个妹子还嫌不够!”

苏二庆因为凑得太近,被扫帚打得龇牙咧嘴,连声求饶。

“哎呦!哎呦!”

杨晓被吓呆了。

她是正儿八经长在城里的姑娘,从来没见过这状似疯癫下手狠辣的跳大神,更听不懂白梭梭嘴里在念叨啥。

赵盼娣又被吸血包突然之间转性吓着了,她才真怀疑白梭梭是被鬼上身!

人越是岁数大忌讳越多,在这老婆子看来,自己以后好日子长着呢。

一时之间倒是没敢上去阻拦。

苏二庆一边皱着鼠干脸干嚎,一边在心力唾骂三个女人都不是好东西。

一个泼妇追着自己打,两个眼睛只出气的瞎子不知道来帮自己。

最后还是赵盼娣怕儿子被打出好歹,影响自己养老。

撞着胆子,攥着一句鬼怕恶人的老话,跳着脚去抢白梭梭手里的扫帚。

无奈白梭梭比她高出一个头,她跳起来也够不到。

“你疯了吗?老二说让你摸一下好证明是个活人!你倒好,把好好的人往死里打!你是实心疯了你!”

白梭梭一怔,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。

“对对,刚刚说的摸一下,妈,你先别过来,我再确认一下!”

苏二庆惊魂未定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
“啪!”

清脆的耳光声响起。

苏二庆捂着的自己半边脸,脸上写满不可置信。

而白梭梭重新坐回沙发上,掏出一块手帕擦擦手,这死耗子的脏脸真是人嫌狗憎,打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。

“挺热乎的,还知道疼,原来真是活人啊!这下真不用去找王大仙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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