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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请旨和离,踹掉渣世子当游医!沈清浅穆朝辞结局+番外

芋头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沈清浅扶了扶额:“不用。”“那我给姐姐做徒弟吧?”赶在沈清浅开口前,许知灿眼巴巴地赶紧道:“姐姐不要赶我走,我阿娘已经过世了,在这世间,我已经没有亲人了。”“我很乖的,日后姐姐出门行医,我有一身武艺,还可以保护姐姐。”许知灿湿漉漉的眼睛,面带乞求地看着沈清浅。她莫名地就想起了她在侯府里养的那只小猫,也是这般乖巧惹人怜爱。她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“那你去旁边自己搭个木屋吧。”许知灿如释重负,甜甜道:“是,师父。”芙蕖在旁边翻了一个白眼,嘀咕道:“装巧卖乖。”“娘子,这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,你当真要留下他?”哼,真当她看不出来他看娘子的眼神吗?那是看师父的眼神吗?沈清浅看了看外面正在磨刀的许知灿道:“你打得过他吗?”芙蕖摇头。“你能捉到野鸡...

主角:沈清浅穆朝辞   更新:2025-01-03 15:4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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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浅穆朝辞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请旨和离,踹掉渣世子当游医!沈清浅穆朝辞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芋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沈清浅扶了扶额:“不用。”“那我给姐姐做徒弟吧?”赶在沈清浅开口前,许知灿眼巴巴地赶紧道:“姐姐不要赶我走,我阿娘已经过世了,在这世间,我已经没有亲人了。”“我很乖的,日后姐姐出门行医,我有一身武艺,还可以保护姐姐。”许知灿湿漉漉的眼睛,面带乞求地看着沈清浅。她莫名地就想起了她在侯府里养的那只小猫,也是这般乖巧惹人怜爱。她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“那你去旁边自己搭个木屋吧。”许知灿如释重负,甜甜道:“是,师父。”芙蕖在旁边翻了一个白眼,嘀咕道:“装巧卖乖。”“娘子,这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,你当真要留下他?”哼,真当她看不出来他看娘子的眼神吗?那是看师父的眼神吗?沈清浅看了看外面正在磨刀的许知灿道:“你打得过他吗?”芙蕖摇头。“你能捉到野鸡...

《我请旨和离,踹掉渣世子当游医!沈清浅穆朝辞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

沈清浅扶了扶额:“不用。”

“那我给姐姐做徒弟吧?”

赶在沈清浅开口前,许知灿眼巴巴地赶紧道:

“姐姐不要赶我走,我阿娘已经过世了,在这世间,我已经没有亲人了。”

“我很乖的,日后姐姐出门行医,我有一身武艺,还可以保护姐姐。”

许知灿湿漉漉的眼睛,面带乞求地看着沈清浅。

她莫名地就想起了她在侯府里养的那只小猫,也是这般乖巧惹人怜爱。

她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

“那你去旁边自己搭个木屋吧。”

许知灿如释重负,甜甜道:“是,师父。”

芙蕖在旁边翻了一个白眼,嘀咕道:“装巧卖乖。”

“娘子,这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,你当真要留下他?”

哼,真当她看不出来他看娘子的眼神吗?

那是看师父的眼神吗?

沈清浅看了看外面正在磨刀的许知灿道:

“你打得过他吗?”

芙蕖摇头。

“你能捉到野鸡野兔和野猪吗?”

芙蕖摇头。

“他能。”

芙蕖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清浅,她家娘子,居然为了一口吃的低头?

沈清浅原本计划是想着开春后就离开寺里出去游历的,此时春雪化冻,冷得紧,她便留了下来。

罢了,待夏天再下山吧。

许知灿搭好木屋后,每日便跟在沈清浅后面嚷着要学习医术。

沈清浅被烦得实在没招,便扔给他一本医书,让他去树林深处把那些药材都寻回来。

只是他每次回来的时候,除了药材,还有些其他不属于寺里的新鲜玩意儿。

酥软香脆的糕点,滋滋冒油的烤鸭,打发时间的画本子,常常出现在木屋的桌子上面。

沈清浅和芙蕖很有默契地都没有问这些东西打哪里来的。

许知灿也乐得装傻。

他给沈清浅搭了一个秋千椅,他最喜欢看她坐在上面看画本子。

有种岁月静好的模样。

他想,若是这样看一辈子也不错。

时光荏苒,很快到了蝉鸣鸟叫的季节。

沈清浅伸了伸懒腰。

“夏天到了,我们也该下山了。”

“只是,去哪里好呢?”

翌日,桌子上便出现了一张舆图。

许知灿指着图上某一处道:

“师父,去北国吧,听闻那里有草原,有牛羊,还有青稞酒。”

“那里的人活得肆意又潇洒,我们可以一起在草原上策马,感受自由的味道。”

“自由的味道?”

“嗯。”

“好,就去北国。”

……

忠义侯府,栖云苑。

下人来来往往地从屋子里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。

老夫人来来回回不停地走来走去,她双手合十对着路过的菩萨许愿:

“菩萨保佑,一定要生个男孩。”

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。

“夫人,苏姑娘胎位不正,生不下来啊。”

“稳婆问您保大还是保小?”

“保小。”

匆匆赶来的穆朝辞一句话就给苏海棠定了生死。

他之所以能让她怀上孩子,也只是为了侯府能有个继承人。

若不是她擅自做主跑去浅浅面前炫耀,他也不会失去浅浅,更不会失去他和浅浅的孩子。

她该死!

房间里得到指令的稳婆,拿起剪刀就要剖开苏海棠的肚子取孩子。

强烈的求生欲让苏海棠有瞬间的清醒。

她看到稳婆手中的剪刀吓了一跳,慌忙地把手上的镯子都摘下来塞到稳婆手里。

她双手抓住稳婆的手。

“求你,救救我,我一定能生下来孩子的。”

“只要你保证我们母子平安,侯府定会奉上重金酬谢。”

稳婆有些许不忍,还是说道:“姑娘,你胎位不正,夫人要保小。”


沈清浅点点头。

“味道变了。”

不是糕点味道变了,是买糕点的人变了。

以前的糕点有爱,现在的只有欺骗。

即便是把栗子糕放在怀里,赶了这么远的路,也早就不是原来的味道了。

穆朝辞拿起糕点尝了一下,道:“感觉没什么变化啊,就是凉了些。”

“罢了,浅浅说不好吃便是不好吃。”

沈清浅嗯了一声,自顾自又去收拾衣物了。

空气中沉默了好一会儿,穆朝辞才出声道:“昨日,我送完海棠后,就被齐大人叫走了。”

“那案子委实有些棘手,跟齐大人一起熬了一个通宵。”

沈清浅又嗯了一声,他解释,她就听着。

只是穆朝辞好像忘了,他从来不在她面前称呼苏海棠为“海棠”的。

他一直都是叫她表妹。

这才过去一个晚上,就成了海棠。

穆朝辞见她没有发脾气,这才上前把她搂在怀里。

“日后府里没有不相干的人,你莫要再说那些话来让我伤心了。”

“我跟母亲说过了,以后她也不会再在你面前提孩子的事情了。”

“母亲说旁支里有个弟妹怀孕了,说明年待她生产下来,若是个男孩儿,就过继过来。”

“届时,你再也不必为子嗣而忧心了。”

沈清浅鼻尖传来淡淡的脂粉味,让她不自觉地蹙着眉。

她挣开了穆朝辞的怀抱:“夫君昨夜辛苦了,先去沐浴吧。”

穆朝辞抬起袖子闻了闻,笑着说好。

直至脚步声听不见后,她才转过头。

穆家人,是不是都当她是傻子?

把怀孕的苏海棠送出府外,待她生完孩子后,就把孩子带回来,当做嫡子养在她面前。

穆朝辞,他怎能,欺她至此?

沈清浅轻移脚步,也去换了一身衣服,她不想沾染任何人的味道。

穆朝辞沐浴完才发现屋子空了许多。

“浅浅在做什么?我们一起题的那幅画怎么不见了?”

早在他回来之前,画就已经被沈清浅焚烧了,他现在才发现。

那是他亲手为她画的肖像,字是她亲自题上去的。

那幅画,是他们相爱的证据。

“看腻了,我想你在苍梧山为我重新画一幅,再挂在这里。”

穆朝辞不疑有他,笑着应了下来。

“届时,我定会把浅浅画得比以往更美。”

他同她一起收拾整理要去苍梧山的衣物。

就像以往很多次那样,同她一起期待,一起准备,一起幸福。

沈清浅抬眼看了看穆朝辞,他的睫毛太长了,长得都能遮住他满腹心事和谎言。

出发前的那一个晚上,沈清浅送给了穆朝辞一个小匣子。

小匣子上面还有一把锁。

穆朝辞来了兴致,连问这是什么。

“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,你现在不能打开,要等从苍梧山回来后才能看。”

匣子里是和离圣旨,是他们从此不想见的凭证。

不知他看到后,心里会是何等光景?

会不会有一瞬的撕心裂肺?

穆朝辞眼里泛着光,充满了期待,笑着收下了钥匙:“谨遵夫人旨意。”

他笑起来真好看,沈清浅暗暗地想,希望他打开小匣子的时候也能这般开心。

翌日,难得是个大晴天。

阳光洒在大地上,在雪地里折射出耀眼的光芒。

沈清浅露出了久违的微笑,她伸出手,让太阳能洒满她的手心。

真好,终于可以做自己了。

马车缓缓而行,看着京城的离自己越来越远,她朝着公主府的方向无声地说了句:“珍重。”


她在想,如果穆朝辞知道所谓的腹中绞痛是因为他们期盼已久的孩子没有了,他会像她一样难过吗?

大概不会吧,他都已经有别的孩子了。

沈清浅自嘲地笑了笑,快了,这种痛苦就快结束了。

翌日,直到芙蕖来唤她,说是公主府那边派人来请。

沈清浅才起身,坐在铜镜面前让芙蕖给她上了妆。

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狼狈。

沈清浅提起药箱在芙蕖欲言又止的眼神下出了门。

屋子外面早就被昨夜那场小雪染白了。

她拢了拢披风,让自己暖和一点,钻进了公主府派来的马车。

公主府里,她施完最后一针,公主打趣她:

“你和朝辞盼了这么些年,终于有孩子了,想必那日你回去他高兴坏了吧?”

沈清浅拔针的手微微一顿,笑着说还没寻到时机告诉穆朝辞。

“此次多亏了你治好本宫,可想好要什么赏赐了?”

沈清浅愣了一下,问:“什么赏赐都可以吗?”

长公主挑眉,嗯了一声。

她朝着长公主跪下了。

“那清浅想要一道和离圣旨。”

长公主收起了漫不经心地神色,满眼认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。

即使她脸上用了上好的脂粉来遮盖她的病容,眼底的红血丝也出卖了她的身体状况。

“犹记得本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身穿一袭淡紫色衣裙,就像本宫墙头那一丛九重紫。”

“太医都说本宫的身子是体弱,需要慢慢调养,只有你敢站出来说是本宫中毒了。”

“那时的你明媚又无畏。”

“九重紫,喜阳,好养活。原本是那不入流的乡野之花。种子随便往哪里一撒便可漫山遍野。”

“上京人人瞧不上你,而你,用一双手一根银针证明了你自己。”

“清浅,可是在侯府受委屈了?”

沈清浅发现苏海棠怀孕的时候没有哭,发现穆朝辞骗她的时候没有哭。

长公主一句:“可是受委屈了?”

她鼻尖酸涩难耐,显些没能维持住世家宗妇的体面。

当初她在苍梧山上救了穆朝辞一命,这些年,她日日做药膳亲自为他调养身体。

终于把他原本体弱的身子调养好了。

为了他,她停下了脚步,安心留在上京做他的妻子。

她原本只是想继承师傅的遗志,去云游四海。

做一个济世救人,神龙不见首尾的神医。

成婚这三年,京中权贵人家有什么疑难杂症都会求到她面前。

她亦是会带着药箱出诊。

凭借着她的一身医术,给忠义侯府挣来了不少好听的名声。

如今,斯人已变,她也不想委屈自己了。

师傅没能看过的风景,她要亲自去看一看。

她哑着声音说:“那些腌臜事就不说来污了公主的耳朵,只求公主成全。”

“清浅日后只想做那追逐阳光的九重紫,不愿意在四方墙中枯萎凋谢。”

长公主惋惜不已,谈了怄气,没有继续追问她要和离的缘由,只是让她回去等消息。

回到侯府的时候,她去了书房,找出了那本和穆朝辞一起整理成册的诗集。

她用手帕包住了手掌,拿起册子随着手帕一起丢进了火盆。

书案上她亲自捏的那一对泥人被她摔碎在地。

泥人底部还有她和穆朝辞的名字。

那字,是穆朝辞握着她的手题上去的。

她蹲下身捡起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泥人,用手指碾碎成渣,一点点扔进火盆里面。


人人都知道世子有多在意世子妃,他们不敢想象要是世子知道世子妃不见了该有多么震怒。

院里的人兵分两路,别院管家唤人快马加鞭回了上京城找穆朝辞。

剩下的人分散在别院周围去找沈清浅。

只是昨夜的那一场大雪,覆盖了所有的痕迹。沈清浅没留下半点踪迹。

这么冷的天,所有人都放下手中的事情去寻她。

众人心中有怨,也有怕。

而这些,穆朝辞都还不知道。

他正在苏海棠的榻上。

“天亮了,海棠你好好休养。待你日后为我诞下孩儿之时,我必定不会亏了你去。”

苏海棠一双玉手缠在穆朝辞腰上,娇声道:“表哥,外面这样冷。你再陪陪妾身。”

她抓起他的手轻轻揉捏,妄想再次用身体留住他。

穆朝辞被她激得心猿意马,可闭了闭眼,还是不耐烦地拿开了手。

他眼底闪过一丝厌烦,苏海棠这具身体确实迷人得紧。

若是平时他定会好好罚她一番。

只是从昨日开始,他便心慌得紧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离他而去。

他得回别院把沈清浅抱在怀里才能平复心慌。

“你好好休息,我回别院了。”

被子灌进凉意,眼瞧着面前人宁愿忍着也不同她欢好。

苏海棠脸色瞬间变了,眼底闪过一丝妒意。

“表哥就这样抛下妾身和孩子,要去陪嫂嫂嘛?”

穆朝辞穿好衣物,转头捏起苏海棠的下颌道:

“我们之间的事,你最好别闹到你嫂嫂面前去。”

“若是惹她不高兴了,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
“知……知道了。”

穆朝辞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她。

“好好养着,莫要再唤人来寻我。待我回来后,自会来看你。”

话闭,便匆匆走了。

苏海棠摸了摸自己被捏红的下颌,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,面容扭曲。

她家世容貌,到底哪里不如那个贱人了?!

穆朝辞刚踏出门,便看到了从别院赶回来的小厮。

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那种强烈的不安越来越重。

小厮重重跪倒在地:“秉世子,世子妃不见了。”

轰!

穆朝辞身体踉跄往后倒退一步,只觉得眼冒金星。

“你再说一次!谁不见了?”

“回、回世子爷,世子妃不见了……”

穆朝辞抬脚踢翻了小厮,仓皇地翻身上马朝着苍梧山跑了去。

怎么会不见呢?

不会的,肯定不会的!

她那么爱他,为了给他生个孩子,喝了三年的汤药。

她怎么会丢下他走了呢?不会的!

她说过要他在苍梧山为她执笔再次画肖像图的,她怎么会骗他呢!

他们一起酿的桂花酒还没喝呢,她怎么会不见了呢。

不可能的!

雪天路滑,路本就不好走。马儿被小厮骑着回了上京,本就疲惫不堪了。

穆朝辞不管不顾地疯了般朝马儿挥鞭子,马儿都跑不快。

最后马脱力摔倒在路上,穆朝辞也摔了个狗啃雪。

他爬起来抢了路边别人马车上的马就往别院跑去。

终于,在太阳躲进云层的时候,他到了。

大大小小的丫鬟小厮跪了一地,他慌乱地寻找着,就是没能如愿看到想看的那张脸。

“世子妃呢?你们把她藏哪里去了?!”

无一人答他。

他的脸被风雪吹得泛红,眉间带着戾气,像是从地狱回来索命的冤魂。

管家战战兢兢地答:“世子妃……真的不见了。奴才命众人把里外都寻了个遍,还是没能找到……”

穆朝辞一路跌跌撞撞往里屋寻了过去,屋子里被褥依旧,妆匣里的首饰依旧,衣橱里他给她新做的冬衣也还在。


马蹄踩到了穆朝辞的腿上,他闷哼一声,倒在了路边。

此后,上京民间总有传言,说忠义侯府世子当街被马撞哭了。

上京城里的事,沈清浅不知道,她此时正在认真捯饬着田里的药材。

许知灿支着下巴趴在窗边看着在外面忙碌的沈清浅,眼里闪过丝丝趣味。

这女人明明十指不沾阳春水,侍弄起药材来倒是有模有样。

开始他还担心沈清浅追问他的来历,这些日子下来,她除了那日问了他名字之外,什么都没提过。

日子一天天的过,元宵节这天,许知灿已经能下床走动了。

入夜,小木屋的门被人敲响了。

屋子里的人互相对望了一眼,他们这里还会有客人?

许知灿则是满眼沉重,想着会不会是那些人找了过来。

以他现在的情况,护不住她们两人。

芙蕖起身去开了门。

“小和尚,是你!”

小和尚手里提着食盒,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道:

“那日多谢你家娘子的冻疮膏,我的手现在已经好多了。”

他把食盒往前一递:“这是今日厨房里做的素饺,今日元宵节,我就想着给你们送点过来。全当报答了。”

沈清浅闻声,从里面走了出来,又递给小和尚一瓶冻疮膏。

小和尚却是退后一步:“我……我不是来问药的。”

“用完了再来寻我便是,饺子要趁热吃,我就不留你了。”

许知灿看着桌子上的饺子不由地咽了咽口水。

这半月来,天天就是鱼汤和野菜,他都要吃吐了。

他拿起筷子毫不犹豫地就朝着饺子伸了过去。

芙蕖眼疾手快地夹住了他的筷子。

“我家娘子都还没动筷,你着什么急?”

许知灿瞪了她一眼,这个丫鬟好不讲理,这些日子对他横眉竖眼的,处处挑他毛病。

老虎不发威,真当他是病猫?

他伸出左手想要去端起那盆饺子,芙蕖放开筷子想要夹住他的手。

许知灿这招声东击西成功地夹到了一只饺子。

他把饺子放到沈清浅的碗里。

笑着说:“姐姐先吃。”

芙蕖怒瞪着他,冷哼一声:“装模作样。”

沈清浅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大小孩,摇了摇头。

低头吃起了饺子。

许知灿看着沈清浅把他夹给她的饺子都吃了下去,心微微动了一下。

她没嫌弃他。

积雪慢慢融化之时,许知灿的伤已经完全好了。

他能下地之后,就去林子里打了只野鸡来加餐。

芙蕖自打见过他那一身武艺过后,便嚷着让他在木屋旁边自己再搭个屋子,别再跟她们挤在一起了。

这些日子里,为了给他养伤,主仆二人只得在小厨房里搭了个床挤在一起。

沈清浅夜里也只能坐在灶台面前借着火光看书,她看了都心疼。

她家娘子,何时这么委屈过。

“反正你现在伤也好了,要么,你走。要么,自己出去搭个房子。”

“左右不能占着我家娘子的房间。”

芙蕖麻溜儿地把许知灿的东西都收拾扔了出去。

许知灿委屈地看向沈清浅。

“姐姐,你就看着你家婢女这么欺负你的病患吗?”

沈清浅合上书,笑着道:“左右你现在病也好了,留在这里也不方便。倒是可以自行离去。”

她赶他走?

许知灿撇了撇嘴:“我还没付诊金。”

“无妨,算我义诊。”

“不行,男子汉大丈夫,怎能占人便宜。”

“姐姐救了我一命,我自当是要报答的。”

“不如我以身相许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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